相声,最初发源于民间剧场—茶馆,观众老爷们喝着茶、磕着瓜子看着那些个穿着长袍马褂的人在台上抖包袱,图一乐呵。

一直到1984年,马季先生带着作品《宇宙牌香烟》登上了春晚舞台,这项艺术在国内火起来了。然而没过几年,场景和表现形式更丰富的小品,逐渐蚕食了相声的地位。

慢慢的相声眼看就此没落

可在日后,有个年轻人,带着众弟子引发了相声界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变革。这门百年艺术,归于初心。

这个人,就是郭德纲。

今天,很多人把郭德纲看做“快乐”的代名词,他的段子成为许多长夜失眠,长途旅行者的必备良方。大家听着老郭的相声,笑着笑着,压力就没了。

世界喜剧之王卓别林曾说:“所有伟大喜剧的内核,其实都是悲剧”。

寂寂无名时期摸爬滚打的底层生活经历,让郭德纲的相声更接地气,也更能俘获大众的心。

正所谓,不尝人间苦,哪来成功甜。早些年的“黄村之夜”,给他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记忆。

“有一天散了夜戏之后没有公交了,只能走着回家。路过西红门,当时没有高速路,都是大桥,桥底下漆黑一片,害怕,只好走桥上面。桥上面走大车,只能走旁边的马路牙子,不到一尺宽,借着车的光亮往前走,身边是一辆接一辆的大车呼啸而过。站在桥头上,抬头一看,几点寒星,残月高悬,想到自己这些年的坎坷和艰辛,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下来了。”

他一边哭一边给自己打气,“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时运不济,世态炎凉,空有一身才华和抱负也白搭。

2004年 郭德纲拜师侯耀文,他不再是当初无家可归没有归属感的浪子。历经几番浮沉,如今,他一手捧红了德云社,演了电影 上了春晚,有了自己的冠名节目,他成了第一个在人民大会堂开专场的相声演员, 也是把相声专场开成了海外巡演。

如今提起相声,谁人不知郭德纲。那些年吃过的苦,都被他云淡风轻地融入了各种逗笑的“包袱”,成为创作的养料。

郭德纲说:“相声演员拼到最终,拼的即是文化”。

一直以来,郭德纲把观众称作“衣食父母”,他谦虚地说:“我平生就会三件事,说书、唱戏、讲相声,别的手艺又不灵,难得您各位这么支持,我还得多努力。”

平日里,他教育德云社众弟子,要“低头做事,睁眼看人”。他说,“你可以没文凭,不可以没文化;可以不上学,不可以不读书,这是最重要的问题。”

据说郭德纲的家里藏书之多,足够开一个小型图书馆。也只有读万卷书,吃过百般苦,才能练就这一身嬉笑怒骂,举重若轻的本事。

今天德云社一票难求的盛况,离不了郭德纲早期的苦心经营。郭德纲对于弟子们,重规矩,轻教条,凡事知无不言、倾囊相授,他不怕谁将来名气大了,盖过自己的风头。

德云社的火,不是没道理的。

在十年如一日漫长的训练中,弟子们具备了扎实的基本功。凭借出色的业务能力、接地气的包袱、和极具喜感的表演,岳云鹏,张云雷,张鹤伦,孟鹤堂,周九良等相继“出圈”,收割了各个年龄层观众的喜爱,老少通吃。

郭德纲在相声即将走向没落的时候,凭一己之力,使这门传统艺术重又焕发了活力,他靠着记忆、人脉关系搜集整理了很多失传已久的老段子,守住了前辈的根,保留了相声的传统底蕴。

与此同时,他又深知相声是活的,是与时俱进的艺术。当张云雷跟他说想转型歌手的时候,郭德纲也没拦着。后来,张云雷的《探清水河》火了,传统小曲被网友各种改编演绎。

在郭德纲心里,是否被观众喜欢才是检验作品好坏的唯一标准。“雷霆雨露,皆是天恩。老天爷给你这碗饭,你要好好端住。”

说了德云社众弟子 那就更应该说说“相声皇后”于谦。眼观相声界 郭德纲和于谦这一对儿,真的是被老天爷锁死了。

他俩一刚一柔,性格互补,天造地设,对相声的热爱惺惺相惜,志同道合。他俩既是搭档,也是知音,他俩的关系,像朋友,更像家人。“你尽管抖包袱,没有我接不到的”。他俩的默契程度无敌,有时候,哪怕不说话,瞅一眼,就能秒懂对方。

2002年,郭德纲被北京曲艺团借用,他和于谦临时搭伙说相声,演出效果出奇的好。回忆初次合作,郭德纲说,无论是分寸、劲头还是火候,“谦哥让我特别满意,挑不出毛病”。

那时候于谦有正式且稳定的工作,郭德纲不忍心拉他入伙,直到两年后,德云社有了起色,他才敢向于谦提出正式的邀请,从此,“郭大爷”和“于大娘”开启了新的征程。

一转眼,很多年过去了。在一次采访节目里,主持人问他俩“红过脸没有”,于谦说:“在生活和艺术上,不说红脸儿,就连掰扯几句都没有,彼此心里一点结都没有。”这是多么令人羡慕的感情。

郭德纲曾在文章里写到,“如果说我还有什么追求和愿望的话,那就是我希望能说一辈子的相声,等到八十多岁还能跟于谦老师站在小茶馆的舞台给大家说相声。那时候,估计我的头发都掉光了,于老师的头发也白了,一脑袋的白毛,还烫头,跟喜羊羊似的。”

德云社 就是一样的一个小小相声团体 给您带来了欢乐 带来了快乐 又让你我何尝不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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