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是一个人的苦难故事,而对抗新冠是一代人的活着态度。在经历了三年的抗疫之后,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幸存者,即使某日新冠远离了我们,也要保持坚强地“活着”的态度,做好随时防范下一场大流行的准备。

余华的小说《活着》是一部讲述了一个普通人经历了众多苦难后,最后仍然在内心深处保留着一种对“活着”的乐观心态。关于这部作品我最先是看了小说改编的同名电影——由张艺谋导演、葛优和巩俐主演的《活着》(1994)。

说实话,可能是那时候年龄小,这部电影给我的冲击并不大。后来再大一些,我看了这部作品改编的电视剧《福贵》(2005),印象很深。

顺便说下,电视剧《福贵》的豆瓣评分为9.5分,比电影《活着》的评分还要高0.2分。在看电视剧《福贵》前,我终于看了这部字数不到十万的原著小说《活着》。

等我看电视剧的时候,才发现电视剧对这部作品的呈现更加符合原作,也更加令人感慨:福贵这样的人,年轻时候的二流子和纨绔子弟,在败光家产,爹娘、子女先后离他而去后,命运于他而言无疑是悲惨的,但他依然坚强乐观地活着。

在这部小说中,开头用了倒叙手法,福贵出场已是老人,文中写道,“我看到老人的脊背和牛背一样黝黑……我听到老人粗哑却令人感动的嗓音,他唱起了旧日的歌谣,先是咿呀啦呀唱出长长的引子,接着出现两句歌词:皇帝招我做女婿,路远迢迢我不去。”

“因为路途遥远,不愿去做皇帝的女婿。老人的自鸣得意让我失声而笑。可能是牛放慢了脚步,老人又吆喝起来:二喜、有庆不要偷懒,家珍、凤霞耕得好,苦根也行啊。”

有人问他:“这牛究竟有多少名字?”老人回答:“这牛叫福贵,就一个名字。”那人又问, “可你刚才叫了几个名字。”老人回答,“我怕它知道只有自己在耕田,就多叫出几个名字去骗它,它听到还有别的牛也在耕田,就不会不高兴,耕田也就起劲啦。”

“老人黝黑的脸在阳光里笑得十分生动,脸上的皱纹欢乐地游动着,里面镶满了泥土,就如布满田间的小道。”

在小说《活着》的作者自序中,余华先生写到了他创作这部作品的初衷“我听到了一首美国民歌《老黑奴》,歌中那位老黑奴经历了一生的苦难,家人都先后离他而去,而他依然友好地对待这个世界,没有一句抱怨的话。这首歌深深地打动了我,我决定写下一篇这样的小说。”

因为听了一首歌,并被歌中描述的人物经历所感染,于是创作了一部经典的小说。这种创作灵感很有意思,这让我想到了JK罗琳创作《哈利波特》的灵感来源:

“1990年夏天,她在一辆从曼彻斯特开往伦敦的火车上无意间看到窗外不远处的屋檐下一个戴着眼镜的黑发小男孩,当时的她仿佛中了魔咒一般,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她的直觉告诉她,需要把这种感觉记录下来。”

《活着》讲述的人物经历虽然是杜撰的,但是这本书传达了一个真实的人生态度,人们在面对人生路上各种苦难时,可能会有痛苦、可能会有难过、可能会有悲伤、可能会一度沉沦,可能会一蹶不振。

但是当这些“苦难”和苦难引发的情绪从我们身上碾过之后,作为幸存者的我们不能绝望,不能放弃“活的希望”,仍要坚强地“活着”,而且要快乐地活着,只有活着,才能有机会继续发挥自己的能量,为世界创造属于自己的活着的价值。

这三年来,整个世界的人们也经历了一场巨大的苦难,无论是哪个国家,哪个地区,都受到了“新冠大流行”(COVID-19)带来的伤痛。它就像一场持续了三年、毫不间断的暴风雪,每一个病毒就是一片雪花,给人世间带来了刺骨的寒冷。

为了让更多人能获得健康地“活着”的机会,各国都采取了严格的防疫封控措施。而我们国家则一直严格地封控了将近三年。终于在快到三年整的时候,因为各种客观因素,封控一下子解封了,我们恢复了“以往的自由”,不需要再到处扫码,不需要再常做核酸。

然而,新冠病毒却在全面解封后的这些天里“大显神通”,如狂风暴雪般席卷全国,每一个人几乎都成了“小阳人”,而且各种各样的症状层出不穷:有发烧的、有头晕的、有咳嗽的、有呕吐的,有放屁的,还有失去味觉和嗅觉的……

严重的,一些感染了新冠的人会因为基础病而不得不住院进行治疗,甚至住进重症监护室(ICU)。与此同时,社会层面各个关键行业的工作人员也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伤,尤其是医院的医护人员。

尽管新冠病毒如此凶悍,但我们仍然要有最终战胜它的决心,不能因为病毒的传染性和变异性没有减少而在心理上放弃对它的抵抗。随着科技的不断发展,以及放开封锁后人体的免疫力的逐渐提升,战胜新冠病毒是很快的事情。

但是,只要我们这一辈还活着,就得随时做好新的准备,谁知道在新冠的危害性彻底降低或者远离我们以后,会不会有其他类似的全球大流行再次发生。保护自然,保护地球,势在必行,任何污染环境的普遍行为都要受到合理的管控,毕竟防大于治。